“是。”纪凡逸说，“项目经理很看好他们，没准明天中标的就是他们。”
“没有他们了。”战熠阳冷冷勾了勾唇角，“方小姐，回去转告你父亲，明天的招标大会你们不用派人出席了。今后，纪氏也不再和方氏有任何合作。”
“不要……”方海心摇着头，“战少将，我愿意道歉，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们家。”
“如果你不想方氏建筑倒闭，马上滚！”战熠阳的耐心明显用完了。
方海心“呜呜”哭着跑掉了，蒋悦怡马上追了上去。
“啧~”叶子安闲闲地端详着自己的美甲，“现世报来得真快，嘴贱就是这种后果。”说着她看向纪凡逸，“你的嘴巴比那个什么海心还要贱一百倍，怎么没人收拾你？天道不公啊……”
纪凡逸邪魅地笑了笑，“叶秘书，你要是有兴趣，我倒是欢迎你来收拾我，前提是……在床上。”
“你去死！”叶子安一脚踹向纪凡逸。
纪凡逸灵活地闪开，双手插兜，潇潇洒洒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