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想法很是诡异,但听她跟外人这么夸赞他,他就很喜欢。
这也没什么好想不通的,试问哪个做夫君的,不希望妻子以其为傲。
只当真要把杨谅那心高气傲的小子气出个好歹来了。
杨广并不关心杨谅会如何,北齐旧地如江南一般,容易划界割据,且五十二州半数不在他掌控之中,今次便是杨谅不起事,它日也易生祸端,借此机清洗一番,肃清南北,也算是个好时机,杨谅起了这个头,功过相抵,他为表宽宏大量兄弟情深,左右不会伤杨谅性命,再退一步给个富足的生活也无妨。
贺盾回来去了御书房,在杨广面前坐下来,简单说了杨谅的事。
杨广随口应着,含笑道,“阿月,既然你离朕越近越放松,缘何不坐来朕怀里,此处没有外人。”
贺盾只要想看,就能看到他周身浓郁的紫气,坐在这个位置其实已经泡在紫气里了,自他登基这几个月以来,连杨勇都说她堕落了不少,整日窝在宫里不出来,修书编史也不肯在秘书省图书库安安生生待着弄了,非得要搬回宫。
外头只当是皇帝管得严,其实是她日子过得奢侈,有点上瘾了。
晨间起来多半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