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厚都难。
阿月呢。
她才说了喜欢他,该是不会把高熲放在眼里的。
这么想并不能解去杨广心里的烦躁和不虞。
杨广耐下心听高熲的转述,听他提起王妃一次,心里的暴躁便多加一分。
高熲说完,杨坚感慨万端,杨素亦言,“能活着出来,算是福大命大了。”
杨广这六月以来彻底变了个人似的喜怒不辨,眼下一言不发,倒也无人过问,只朝臣告退了之后,杨坚问了一句,“阿月好些没,醒了让她来见见朕,再者你即是宴请冼夫人,还是让阿月出席作陪的好。”
杨坚在龙川的事,杨广前日才与贺盾说,她当时便要来见,被他拦住了,他是想让她好好养好身体,今日看起来就好多了。
杨广点头道,“儿臣已经和她说过了,宴会定在明晚,介时儿臣再和她一道过来与父亲问安。”
杨坚点头,看了会儿杨广,忽地问,“阿摩,阿月是否是梦魇惊醒,寐不安宁的毛病?”
杨广一猜便知定是高熲透露的,胸膛起伏了两下,秉着呼吸问,“阿月她是睡不好觉,父亲如何得知?”
杨坚神色亦是有些古怪,半响道,“高熲给朕上贡了一批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