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来是要做什么,搂着人没撒手,眼里挣扎犹豫贪恋不舍权衡变来变去,门外急促的步伐和喊杀声,真是跟催命符一样,搅和得他不得安宁。
杨广心里哀嚎了一声,也不敢再多看她,搂着人微微阖了阖眼睛,慢慢平复起伏的胸膛和血脉里翻腾叫嚣的欲[望。
世上大概再没有比他更衰的人了,企盼多年的温香软玉投怀送抱,他却要被迫当这柳下惠了。
那陈镫真是该死。
杨广见贺盾窝在他怀里脸色绯红满眼羞涩地看着他,心神不稳给她勾得魂飞魄散,一手盖住她的眼睛,一手飞快地扯过床榻上的被子把人裹得严实了,搂了搂人哑声道,“军营这地方不好花前月下,夫人你忍忍,外头起了战事,夫君得去点兵出征,今晚要忙一夜的,夫人你早些歇息,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说这话他心里都滴血了。
这真是不逢时,贺盾听得外头喊杀声都起来了,蓄积起来的勇气一下散了个干净,彻底成了只红烧大虾,又知将士们都等着他,忙头顶冒烟地道,“阿摩你快去罢。”
“阿摩我给你换铠甲。”
贺盾想起来给他换衣服,被杨广按回了床上,他哪里还能看她,看一眼,勾走一魄。
杨广自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