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了骨,进屋敷了药,把脉检查过没什么其他大碍,这才问,“爷爷出什么事了?”
石海苦笑,甩甩手又蹬蹬腿,连拂尘都耷不稳了,示意宫女出去,一开口真是老泪纵横,“皇上不是练那按摩之法么,皇上不想旁人知晓,又怕不熟练伤到皇后,一晚上可把老奴骨头都折腾散了,晨间要上朝,老奴这才得了解脱,再来一小会儿,吾命休矣,阿月你你得空还是去指点指点皇上罢,再让皇上自个摸索上一晚,老奴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
石海说得苦不堪言,贺盾虽是有些同情他,但想着杨坚一心想把技术练好的情形,就有些想乐,嗯嗯点头应了,给石海开了些膏药,忍俊不禁道,“酸疼是会的,爷爷你拿这个回去给皇上配合着练习,过几日不但不酸疼,还会神清气爽肤色红润。”
石海听贺盾这么说,又不嫌苦了,他现在也算半个行家,打开看了看便知道里面都是些好东西,这会儿眼睛都亮了,收着药膏乐呵呵道,“那感情好,得皇帝伺候着舒筋活血一回,老奴祖坟上冒青烟了,这个好这个好,那老奴便先回去了……”
贺盾就是觉得这美颜控的老爷爷很可乐,嘱咐了他两句,把人送出院门,又回了卧房。
贺盾觉得独孤伽罗和杨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