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说就是这样才可怕,她不知历史记载着的炀帝陛下有没有醉心研究过兵法战事,但就算当真研究过又如何,从古自今纸上谈兵的赵括也不少,而且听听这狂妄自大的语气,更吓人了。
贺盾在脑子里盘算着自己跟去的可能,她实在不放心,她似乎也有跟去的条件。
杨广看她一张粉嫩的脸紧绷着,想事情想得认真严肃,心里就很想碰碰她,更何况此番顺利的话来回一月有余不能见她,不顺利的话归期未定,有那万分之一他当真身死志未筹,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杨广目光便一直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这么想着心里就生出股生死不惧的豪情壮志来,侧头凑到她面前,在她唇上含吻了一下,离开又不甘心地凑上前啄吻了吻,自个品咂得缠绵悱恻,只觉自己要醉死在她的气息里了,见咫尺间的人陡然涨红了脸,勉力压下心里的酥麻悸动,哑声道,“阿月,领兵打仗什么可能都会发生,阿月,我亲了你一下,你莫要生气,离别在即,就当了却我一桩心愿罢。”
陛下说什么听起来都很有道理,贺盾心里喷气,陛下视线看向远处,目光带着些惆怅显得失魂落魄的,话说得也十分有道理,只是十四岁就懂什么亲不亲的了……
好罢,他大哥这时候连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