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陛下睡觉特别老实,没有说梦话的习惯,不过她现在撒谎是撒得越发麻溜,连自己都分不出真假了,“好了,阿摩,我们早点回去罢,一会儿夜里风凉了。”
还好,还好。
杨广知道自己在庆幸什么,他这几个时辰间仿佛经历了好几年一样,脑子里前所未有的兵荒马乱,酸甜苦辣什么滋味一口气尝了个遍,现在架在脖子上的刀被拿走了,他精神松弛,躺在这霁月风光里,就不太想动。
杨广握着阿月指尖把玩,看着他问,“阿月,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么?”
“当然了!”贺盾点头应了,又去拉他,“阿摩快起来了!”
杨广不想起,但还是顺势站起来了,只看不够一样凝视着他的脸,温声道,“那阿月,父亲要与我相看亲事,我以后便不能与妻子同床了。”
贺盾哑然,刚撒的谎又不好立马反口,只结舌道,“皇子妃自然是与你一条心的。”
什么皇子妃,他也不想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同床。
杨广摇头不语,只自己往前走,贺盾忙跟上道,“阿摩,我刚刚骗你的,你睡觉特别老实,不会说梦话的,放心罢。”
杨广听得想笑,“谁信你。”
贺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