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坚办事不拘泥一格,对李德林高熲这等有才有得之士倾心结交自不必提。
刘昉,柳裘,郑译都是东宫旧臣,德行有差,郑译还是当年出主意谋杀杨广的元凶之一,还有引路的老宫人,能在宇文赟身边顺风顺水一路高升,名声是决计好不了的。
杨坚也曾说这些人是反复之子,不足为信,但他似乎同样很清醒的看得到这些肖小人物构乱的力量,并且加以利用,无论位卑还是位尊,素日里待人,杨坚一概温和谦让,轻易不得罪人。
爱财的给富贵,爱权的许诺荣华,机遇瞬间闪现,他便如猛虎扑食,该收买的,该走后门,走捷径的,毫不犹豫迟缓,是以才有现在‘郑译牵头,刘昉推后’的成果和局面。
这大概就是读书人与为政者最明显的差别了。
水至清则无鱼,太过纯正刚直,约莫是搞不好政治的。
或者说能搞好,但搞不到杨坚这样的程度。
除了御正中大夫颜之仪和两个内侍外,宇文赟的亲信几乎呈现了一边倒的趋势,郑译刘昉,柳裘都是宇文赟一手提拔倚重的亲信近臣,却如此明目张胆,说话也毫不避讳,宇文赟临终时面色狰狞铁青,撒手归西也死不瞑目,大概被活活气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