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呢,这位祖宗要是磕着了碰着了,出了一丁点的状况,他们还不得人头落地啊。
“主子去不得,万万去不得啊。”
“让开。”她扶着肚子,只觉得肚子里面这坨肉还没成型呢,压根碍不着她的事。
有眼尖的奴才早就跑去喊冬芽了。
玉露却在后想了想,拉紧斗篷往贝勒爷书房那跑去。
苏培盛正坐在门口,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手中捧着酥油茶,吃的正香,瞧着面上红彤彤的就知道一点都没冻着。
“苏公公,不好啦。”
玉露换了个神色,满脸着急两三步的跨过去:“不好了,不好了苏公公。”
苏培盛不看,就知道是那位祖宗身边的人,贝勒爷吩咐了谁也不见,但每天也还是要问一个完颜主子的。
整个贝勒府,书房也就那位主子院里的人能进来。
“怎么了,玉露姑娘。”苏培盛站起来:“可是侧福晋有什么吩咐?”宋西楼那的动静自有人朝他汇报,知道那祖宗没出什么事,否则哪敢在这坐的这般安然。
却见玉露狂摇着头,走进一看才见着她脸上的慌张。
苏培盛吓的手上的碗都掉了,剩下的半碗酥油茶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