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拿着药膏的脸上满是狂喜:“主……主子,是真的吗?”
宋西楼没说话,但是脸上的表情也没反对。
玉露看着手心的药膏,顿时间热泪盈眶。
她已经打着顶着这张满是伤疤的脸度过余生了,没想到的是主子既接纳了她,还要治好自己这张脸。
她这辈子是何德何能?
她紧紧的捏着手心的药膏,跪下来狠狠的朝宋西楼磕了三个响头。
她玉露这条烂命,今后就是主子一个人的了,为其生死,无怨无悔。
宋西楼看着玉露出门,离得久了还能听见冬芽吹牛的声音:“你现在总算是知道我为什么在主子面前这般受宠了吧?”
“主子啊,是个看脸啊人。”
“哈哈哈哈——”
惊的雪地里来觅食的麻雀,扑腾着翅膀花枝乱颤。
玉露有头脑,也有手段,大概也存着报答主子的心思,没两天就打听到一个消息。
宋西楼终日在院子里,亲近的人就那个几个,这段时间实在是腾不开手,有时候外头发生了些什么,她院子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玉露会打听的好处就来了,她此时跪在地上为宋捶腿:“外头有传闻,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