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的双眼都是笑意,哄着她继续说那些羞于出口的话。
宋西楼抿了抿唇,像是实在忍受不了那股骚动,带着哭音的嗓子开口:“我要,胤禛我想你。”
“乖——”
身子简直就是从里到外的舒坦感,胤禛摸着她的头,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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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乌拉那拉氏不想看到两人这么舒坦,第二天一早就派人来她的屋子请贝勒爷过去了。
手臂上的人还睡的迷迷糊糊,胤禛听着门外的呼喊,身边的人皱了皱眉毛但是却一点没反应,知道这是昨个他折腾的太狠,人累着了。
“别喊了——”他朝外面低吼了一声,慢慢掀开被子就下床。
跟着去了乌拉那拉氏那,桌子上还摆着放好的早膳,瞧着是专门等他过来用的。
他坐下来,随手拿起手边的百合莲子粥:“福晋一大早找我来什么事?”早起的人声音都有些低沉,听着却少了些人情味。
乌拉那拉氏用公筷夹着手边的蟹黄包放在胤禛面前的盘子中:“妾身也是糊涂了,忘记问钮祜禄氏的身后事。”
钮祜禄莲心按说已经以死处理了,但是到底说也还是爷的女人,就算尸骨在苏州没能带回来,但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