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几上,飞快的翻看从古至今关于瘟疫的案例,见苏培盛过来才放下手上的书,面对面前的纸道:“这是什么?”
苏培盛还是不相信那个人有这么大的能力,但念与奴才要听主子的话还是摊开手心的纸张,简单的说了来历,“郭太医,您可要看仔细了。”
随后,就见对着蜡烛郭太医的眉毛一点一点的舒展开来,面色大喜嘴里一直在念叨:“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
苏培盛闻言脸上也是不可置信,抖动着手指着面前的纸问:“郭……郭太医?”
却见郭太医飞快的转回去对着手里的药房抓起药来,嘴巴还一直念叨着:“连翘两钱,玄生……”
“这是失传已久的药方,贝勒爷这是有救了啊。”
苏培盛先是一惊,随后那张一直紧绷的脸突的放松下来,带着些许浑浊的双眼突的掉下两串泪下来。
他双手贴在脸上,腰也半弯着,嘴里念叨着:“爷,您终于有救了。”
那碗药灌下去之后,下半夜宋西楼摸胤禛额头的时候,就不在烫手了,第二天一早,他还睁开了眼睛。
钱大夫也就是那个青年上去查看了一番:“还好,至少退热了,”面对胤禛直愣愣的眼珠子,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