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拔,就要从根源深处一下子毫不犹豫的全部拔除掉,让胤禛日后不在怀疑她与九阿哥。
但是显然,这个时候不是拔刺的最好时机,胤禛现在还在暴怒之中,宋西楼说什么做什么大概在他眼里都是错。
马车就要进城,进入贝勒府后,她这个失宠的侧福晋可能等待自己的是日复一日的遗忘。
还不如——她咬着唇瓣,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看冬芽:“我们离开贝勒府。”
冬芽手里拿着蜜饯,正一口一个,闻言把嘴里藏着的核全部吐出来,激动的手里的蜜饯罐都掉了,拉着宋西楼的手满脸兴奋:
“主子,你这是说真的?”
她这几日看着宋西楼日渐的消瘦,心里难受的紧,就怕主子以后会这样一直颓废下去。
宋西楼苍白干枯的唇瓣扯出这几日第一个笑:“是啊,我说真的。”
“那,主子,我们去哪?”冬芽满脸兴奋,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我们在江南一样,买一个小院子,开几块地种花种菜。”
她一直都不喜欢在贝勒府的生活,规矩太多不说主子还要处处算计。
宋西楼摸着她的头,“傻姑娘。”她已经是上了皇家玉蝶的侧福晋了,怎么可能说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