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一直在心里觉得亏欠了他。
夜深人静的,周围也没有伺候的人,钮祜禄凌柱挤在椅子上,头撑着脑袋打盹。
忽然门从外面被人推开,“吱嘎”一声,黑夜里把人立马的惊醒了。
“谁?”
钮祜禄长胜吓的从椅子上滚了下来,屋子里面没有灯,隐隐约约的只看见个披着斗篷的身影。
暗地里做了亏心的事,他自然的是怕这些东西,在地上滚了几圈之后才软着腿的爬起来,哆嗦着手摸案桌上的蜡烛。
“你……你……你是人是鬼?”
“我告诉你,我可是一点都——不怕。”说完后他大叫一声,把手上的蜡烛往前面一推,乍然的看见光,那人下意思的别过脸。
可就是这一眼,就让凌柱吓得掉了手上的蜡烛,烛火在地上闪烁了几下,又继续的熄灭了。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黑暗,只听的钮祜禄凌柱大叫一声,尖细的嗓子打破黑夜里的平静。
“九,九阿哥?”
那紧抿的嘴唇,微微上眺的桃花眼,可不就是九阿哥?
凌柱这声后,九阿哥身后出来一个人,他淡定的把刚刚掉在地上的蜡烛捡起来,划开火折子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