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对面的女子歪着头一笑,眉眼弯弯满是天真:“姐姐,格格进府是可以带着丫鬟的。”
“丫鬟——”宋西楼想到这,眼里都是恨意:
“我就这样的当了你钮祜禄莲心的丫鬟,七年,之后死的时候一具尸体都没有。”
宋家的冷漠,钮祜禄氏的哄骗嘲笑,还有在贝勒府那几年当作牛马的日子……
宋西楼记在心里从来没有,也不敢忘记过。
***
钮祜禄凌柱怕死,一边是未来的贵妃,一边是未来的小命。
咬了咬牙,还是去了,他倒是要看看,那个满脸疤的畜牲长成了一个什么样子,居然把四阿哥都勾掉了魂。
也不瞧瞧自己长的什么样,恶心不恶心人。
走在路上还念叨着:“这四阿哥的眼睛是被鸟啄了不成,就那样的他还瞧的上?”
但是再怎么讲,再如何的不满,钮祜禄凌柱还是带着人去了。
下了轿子,就让轿夫上前敲门,没一会的门就开了条缝,来人问:
“你是谁?找我家主子什么事?”
“我是你主子的阿玛,”面前的小院子也就普普通通,没甚好出彩的,看样子四阿哥也不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