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他清清楚楚的记在了脑子里,但现在阿淳问起,他却依然不想告诉她。
毕竟,实在太关乎自己的颜面与威仪,况且还有一点,他现在并不愿让她知道,他当初注意到她,是源于那个梦……
虽然初时他对她是打了那个念头,但现在,她的意义早已不在于此。
他咳了一声,撒谎说,“那时朕中了箭毒,怕太后知道了担心,不敢在宫中医治,便只好出来寻神医了。”
“又是毒?”静瑶听他这样说,惊讶又心疼,“陛下为保江山安宁,实在辛苦了。”
“嗯……”他咳了一声,含糊说,“朕……还好,不必担心,反正……现在都好了。”
是的,不管过去曾经多么殚精竭虑,多么束手无策,现在却都好了,这不,眼看着亲生骨肉就要出生了。
怕她再问下去难免要露馅,他便抚了抚她的孕肚,关怀道:“这里风大,可冷?”说着要解自己的外袍。
静瑶忙要拒绝,“陛下使不得。您身上的可是龙袍,岂不是要折煞臣妾?”
尤其今夜他出席宫宴,穿的还是通袖膝澜,肩袖上全是繁琐的龙纹,这般精致的龙袍,她可承受不起。
然尽管她这样说,宇文泓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