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瑶一噎,勉强笑笑说:“哪传的谣言,这么不像话,我就是奴才命,怎么敢妄想做主子。”
听她这样说,春生又忍不住压低声音跟她说,“昨晚他们都说……姑姑您侍寝了,我本来很替姑姑担心,后来看见姑姑煮药,就知道他们都是胡说的,就放心了。”
侍寝……
这简直叫静瑶哭笑不得,可又觉得奇怪,春生在替她担心什么?
她觉得他话里有话,便直接问道:“你替我担心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啊。”
而春生似乎果真有话要跟她说,起身把门关好,才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陛下是个怪人,您若是入了后宫,除过表面光鲜,是不会快乐的,所以您还是不要入后宫才好。”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静瑶心下觉得奇怪,正想再进一步问问,药锅子却忽然沸了起来。
好不容易偷摸从宫外带回来的,浪费了实在可惜,她赶忙顾着弄药,再没了跟春生聊天的心思。
没过多久,药终于熬好了,她依然取了昨夜的汤盅出来,小心翼翼的装好,捧回了自己的值房。
先用棉被温着,等他回了暖阁再喝,不至于凉。
可是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