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了,但一双眼睛仍旧水汪汪的,小巧的下巴微微皱着,一看就知道还在生他的气呢!宇文泓原想打个马虎眼就此混过去,没料到却更加心虚起来,于是不敢再差使她,转而朝屋外喊福鼎,“来人。”
一直候在门外几乎要打起盹来的福鼎顿时一个激灵,赶忙推门进来应道:“奴才在。”
宇文泓道:“传膳吧!”
“是,奴才这就去。”福鼎应下的同时,极其快速的悄悄打量了一圈屋内,才又退了出去。
福大总管一边叫人一边狐疑,屋里的气氛有些奇怪,美人红着眼,陛下却稍显底气不足,这是怎么了?
差事有人去做了,可屋里还是尴尬,宇文泓又看了看她,见她依然不高兴,只好道:“你也累了一天,回去歇息吧,晚间不必来伺候了。”
这就是要放过她的意思?
反正自己也不想待在这里了,静瑶福了个礼,“奴婢告退。”再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退出了门外。
回到独属于自己的值房,静瑶终于松了口气,心里却始终无法轻松,一下倒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
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父亲是青州地界上最大的官,自己便是当地首屈一指的娇小姐,人前人后,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