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剪子忍不住又笑,自嘲道:“公公太高看我了,手指肚上留个疤有什么呢?咱们又不是主子,没那么金贵。”
说话间终于收拾好了,她把花剪递还回去,又叮嘱几句,“淋水一定要在白天,且一定要淋得通透,每天的光照尽量保证两个时辰。”
福寿赶紧点头道好,见她要往外走,问道:“您这就回去了?”
她莞尔一笑,“太后那边还有差事要办,耽误不得,我就先告辞了。”
福寿殷勤道:“那我送您。”说着亲自把她送出了宫门。
一起来的小太监们早就回去了,此时剩了她一人走,福寿望了望那单薄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咂舌。
瞧那脸蛋儿,简直貂蝉在世,说不出的妩媚风流,再瞧那身条儿,千篇一律的宫女袄裙,到了人家身上就能穿出别样味道,怪不得陛下每回去福宁宫都得特地跟她说上几句话呢,能叫神仙一样寡淡的陛下动了凡心,舍她其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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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门外彻底安静了下来,宇文泓这才将心思转到正题上,同宇文铭交代道:“鸿胪寺卿三个月前病逝,该位一直空缺,朕是想问一问你的意见,可有举荐人选?”
不管是不是自小一起长大,一旦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