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腿玩,眼睛看着天花板,慢慢说道,“我还是觉得我和尧哥之间,有距离。我问过元宝,她跟你说了一样的话,说看眼神就知道……我怎么就把握不住呢?”
唐西周问:“说说上回怎么回事?”
“尧哥忘带家门钥匙了,所以睡我床上了。”
“然后你晚上把持不住,跑人家身边睡了?”
江北北眼神奇怪道:“……二哥,我要说我跟尧哥那天是盖被子纯睡觉,你信吗?”
“信啊。”唐西周说,“尧儿这孩子活的很有仪式感,他有自己的节奏,也正常。”
江北北手指抠着针织沙发套,小声问:“二哥,你说我懂尧哥吗?”
“你可拉倒吧,这世上有谁能真的了解一个人?好多人到死连自己都不懂,还去懂别人……丫头,你想得多都是乱想,从没往正经地方想过。不要做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你在脑子里想一亿遍,待原地不动也是个空。”
“二哥,你跟我大哥怎么在一起的?”
“你参考不了我们的。”唐西周点上烟,吸了一口,说道,“每一段感情都有自己特殊的相处模式,另外就是,我跟老大我俩情况特殊,不说性别问题了,就是放一个圈里,我俩都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