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顿牵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沈略觉得波塞顿过于平静了。
“那是他们的事。”波塞顿这样回答道。
黑暗中他的手是唯一的牵引,沈略如同风暴中心的船只,肆虐的风雨摧枯拉朽,而台风眼风平浪静,一如母亲的怀抱。
地下室里的灯光打开时,沈略看到了她从没有想象过会见到的东西。
地下室的最显眼处有一个透明冰柜,里面躺着一个美貌妇人,有着同波塞顿相似的容貌。
低温的冰霜结在了她的脸上与发上,如果不是因为脸色过于惨白,那么几乎像是一个睡美人了。
死者躺在此处,以沉默指证凶手。沈略站在原处一动不动,觉得有点想吐,而如芒在背的错觉让她不得不站直了。
“妈妈。”
他像是介绍似的,声音传来时撞击着并不宽敞的地下室的墙壁,有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回声。
那态度太过平静,沈略不敢回头,只能挣扎似的发问:“你做的?”
那像是一件艺术品,波塞顿必然会喜欢的艺术品。
或许他的父亲帮忙处理了他所不能处理的,并且包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