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波塞顿轻声说。
他什么都不懂,故而无知者无畏。
“怎么还有两个人啊哈哈!”打头的那个的脸已经从黑暗中露了出来,他看上去二十多岁,白色的外套上有大片的血迹,并没有什么女人,大概这些血迹就是她的。
“没关系。”波塞顿甚至还在安慰他,也许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
“大哥那是什么?”其中一人忽然惊恐地问道。
他指的是波塞顿躺在冰柜里的母亲。
打头的那人刚才显然只关注到了站在最显眼处的的两个人,而自动忽略了墙上的什么东西。
但是他看一眼,当然就明白。
他低声骂了句,然后脸上照旧露出了那种残忍的笑容:“这里还真有趣。”
他话没有说完,便感受到身后传来一阵犬吠,借着站在他身后的那个跟班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他忙着往前一躲,往后看去的时候,看见一条大型犬正咬着他跟班的脑袋。
绝对不会是宠物和主人玩闹时候的那种咬了。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他刚想说什么,就觉得心脏冰凉。
约翰把枪收了起来,动作绅士至极,皮鞋的鞋尖踢开了瘫软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