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这话是你自己说的。”陆玉森眯着那双眸子盯着张静瑶的脸。
张静瑶被陆玉森气的只好闭嘴,气鼓鼓的看向陆家的亲属和老太太,“娘,陆家的各位宗亲可都在呢!你们听出来了什么?我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贱人竟然小小年纪心计够深,勾引挑拨兄弟俩个人。当时老督军走了,我们就该听老道士的话把那贱人烧死给老督军陪葬,现在可好,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岔子,还差点搭上了我儿子一条性命。”
好多陆家的宗亲和长辈都纷纷道,“干脆把那小贱蹄子关进军部的大牢里严刑惩罚,以儆效尤,然后再当街游行示众,给一枪毙了算了……”
有老爷子撅着白胡子点头道,“是该杀,竟然连我蜀军的大督军都敢刺,这女人留着后患无穷啊……”
老太太抬眸看了看大厅的人,“都是陆家的人,今天这里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件事,出了这道门都给我忘了 ,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老太太。”所有人都毕恭毕敬齐声应道。
下一刻,老太太起身,被老婆婆扶着,鹰隼的老眸子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陆玉森的脸上。
“为了稳我蜀军军心,平息我陆家后宅的人心,这个杨梅可以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