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在当场，双腿一软，她跪在地面上，双手支着地板。一副脱力的模样……
陈肖然收回火莲，扫了亘映凝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陈肖然。”
陈肖然脚步一顿。
“杀了我吧。”亘映凝的声音很平静。
陈肖然没说话，只是继续迈开脚步往前走。
“如果你不杀我，总有一天我会找你报仇！”亘映凝嘶吼着，声音透着一丝颤抖。
陈肖然脚步再次一顿。
亘映凝咬着唇，一点点晶盈的液体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流：“杀了我……求你了，杀了我……”
陈肖然抬起头看着窗外深夜天空上一轮弯月，缓缓地说：“我没有杀女人的习惯，你就当是捡回一条命，好好珍惜吧。就是不知道，你这条命能不能活过明天。”
能不能活过明天？亘映凝心一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侧过脸，看向身后。
原本站在窗户边的陈肖然已经无影无踪了。
亘映凝抬起手腕，用袖子擦拭了下眼泪。看着亘军消失的地方，她咬了咬下唇，缓缓站了起来。
父亲死了，但是十天组织还没有灭。可是陈肖然却说，我能不能活过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