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燕微微一怔，回头看向身边的少女，注意到她担忧的眼神。赵晓燕皱了下柳叶眉：“我怎么可能有事？我说，周果果，你问什么呢？”
周果果愣了下，疑惑地看了看赵晓燕。
赵晓燕皱紧了柳叶眉，周果果的表情太奇怪了。
“倒是你，你刚刚你在旁边，有看到那家伙是怎么从我身边绕过去的吗？”赵晓燕看着陈肖然和周晓怜离开的方向，皱了皱柳叶眉。
“你……你不知道？”周果果张了张小嘴，一脸迷惑。
赵晓燕眯着眼睛：“我知道还问你做什么？”声音锐利刻薄。
周果果看着赵晓燕，额头有点冷汗：“刚刚那两人从你身体穿过去了……”
“啊？”赵晓燕眼睛一瞪，瞪着周果果：“从我身体穿过去？喂，你是做梦了吧？”
周果果一愣，抬起脸，看着赵晓燕说：“是真的。我真的看到了。”
“哼。”赵晓燕双手环胸：“荒唐。”
从身体里穿过去，这种事怎么可能。赵晓燕自然不信。
只是，赵晓燕还是有些不懂，周果果……骗自己做什么？
“是真的。”
赵晓燕一怔，侧过脸，视线落在那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