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五六九等,貌似并不奇怪。
只是,这女服务员是怎么将他划分成下等人的呢?
见陈肖然没反应,女服务员仿佛有些不耐烦了:“还不走?”
每个国家有每个国家的服务之道,友克罗共和国这边的服务之道貌似跟华夏那边有些差距……
“黑头发的下等人身边居然跟了个金发贵族,真是古怪。”
一声从不远处餐桌传来的议论声吸引陈肖然的注意力。
黑头发?下等人?
陈肖然脑中立即泛起一个念头‘种族歧视’?
“我们要不要报警,让菲尔厅那些人来处理这件事。我怀疑这个下等人是对那个小女孩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菲尔厅就相当于华夏的警局。
一时间,陈肖然明白了,或许在这些人的眼中,金发碧眼的人里才是最高贵的,像陈肖然这种一头黑头,一双黑瞳。在他们眼里,这就是下等人的标志。
想到这,他视线落在眼前这名女服务员脸上,四目相对,女服务员眉毛微微皱起:“看什么看?”
陈肖然说:“你们这里最贵的包厢多少钱?”
想证明自己的能力,最简单粗暴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