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腿部裤子的布料,布料被他生生握皱了。
坐在驾驶证上的黑衣男在这股强烈的杀意下,浑身发凉。但听到亚哈尔后,他微微松了口气。
这句话在,就代表亚哈尔并没有直接动手杀人的想法。
这也难怪了,木属实力比亚哈尔强大太多,要是亚哈尔要对木属下手,木属被逼急了,死的人就不知道是谁了。
木属丝毫不理会亚哈尔的愤怒,淡淡地说:“本人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看着眼前这个软硬不吃的家伙,亚哈尔咬紧了牙根,握紧在裤子上的手却不得不慢慢松开,他收回视线,不看木属。他沉声说:“好,陈肖然的实力是比你强。那么,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木属的无礼已经被亚哈尔记下了,虽说现在他还不足以对付木属,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一个深刻的教训。
木属藏在披风阴影内的那双赤红色的瞳孔泛着一丝光泽,他淡淡地说:“她的的确确已经中蛊,只是陈肖然将蛊给解了。”
“解蛊?”亚哈尔一愣,眉毛猛地皱起:“你是说,陈肖然也是一名蛊师?”
据亚哈尔所知,蛊师的蛊就只有蛊师可以解。
木属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