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瞳孔看了身旁的亚哈尔一眼,他沉声说:“罗华兹先生,您很了解陈肖然吗?”
亚哈尔稍稍一怔,笑说:“他出现在我面前不到两天,对他,我谈不上了解。”
木属收回视线:“既然是这样,那你又怎么可能他中了蛊毒后,没办法在昏迷之前拼死反扑?”
再次遭遇质疑,亚哈尔那张脸微微一沉:“木属先生,我知道你很谨慎,但你不知道因为你的谨慎,我们很有可能会错过这一次最佳的机会。你敢保证,下一次我们还有像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吗?”
木属看了亚哈尔一眼:“这么说,罗华兹先生是怕被陈肖然逃了?”他收回视线:“如果是这样的话,罗华兹先生不需要多在意。在我动手之前,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我已经在那栋别墅四周布下了追踪蛊,直要他们一有动静,我自然就会知道。”
一听,亚哈尔张了张嘴,他想说话,但却发现自己竟找不到反驳木属的话。
木属很谨慎也很周密,根本就无懈可击。
但这无懈可击的安排,却让亚哈尔很是不舒服。
比起木属的谨慎,亚哈尔感觉自己说的那些话,就像是猴子在耍猴戏,自己显得很愚蠢。
压下心里那抹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