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肖然脸上。透过她那清澈的眸子，陈肖然能看到里边的自己。
她睫毛微微颤抖着，有些发干的唇微微张开了一点，她好像想说话，但就是说不出口。只是那双眸子迅速被泪水湿润了……
能感觉到，陈肖然能感觉到她的痛苦……
“我知道了。”陈肖然对着她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你有多辛苦。所以……别忍着了……”
他伸出手将周晓怜搂着怀里。
“唔……呜呜……肖然……”她哭了，抽泣着哽咽着：“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是给他开了一副感冒药。呜呜……我好痛苦……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我明明是想帮他……”
哭声掺杂着断断续续的哽咽。
她很痛苦，她在发泄她的痛苦，也只有在陈肖然怀里，她才会哭出来，只要在陈肖然怀里，她才会将自己的柔软展露出来。
陈肖然闭上眼睛，手抚过她的粉背：“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的晓怜已经尽力了，她是最棒的。”
“不……我不棒。我不要当护士了，我不要当护士了……不要了……”周晓怜哭了。
陈肖然露出了笑容，附在她耳畔：“对别人来说，你或许不是最棒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