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陈肖然？”亘映凝微微皱了皱眉毛：“是长得比较像的人，伪装成陈肖然，用来混淆视听的吧？”
“不！亘大小姐，我做这行这么多年，眼力还是有的。如果只是伪装，我一眼就能辨认出来。”手机那端的男人有点紧张：“我敢肯定，这两人就是陈肖然。”
亘映凝沉默了下，良久：“你是不是嗑药了？”
“跟大小姐，请你相信我！”
亘映凝说：“知道了，位置发给我，我过去看一看。”说着，她挂断了电话。
“发生什么事了？”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她微微一怔，回头。
亘军正看着她。
亘映凝说：“负责监视陈肖然的手下传来情报，说发现了两个陈肖然。”
“两个？”亘军一怔，神色古怪。
亘映凝说：“我猜想他应该是嗑药产生了幻觉。我过去将他换下来。”
亘军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亘映凝转身离开。
亘军看着书桌上的资料，手指划过资料上的页张，脑中回想着亘映凝的话。
两个陈肖然……
嗑药出幻觉？亘军可知道，亘映凝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