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安静。”那名黑衣人似乎对岑姻忽然的抗拒赶到很不爽,握着锁链的手猛地一拉。
岑姻喉咙一痛,巨力逼得她身体往下倒去。
双手支在地上,她趴在地面上,痛苦地握着脖子的项圈,一边喘气。
黑衣人沉声说:“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条供人玩弄的母狗而已,别忘记你的身份。”
“是……”岑姻感觉总算好了一些,赶忙点了点头。
从她那模样可以看出,她对旁边这个黑衣人有多恐惧。
忽然,一个酒杯已极快的速度对着那黑衣人的脑门飞来。
黑衣人感觉有劲风袭来,一回头,他眼前的酒杯在自己面前越来越大。他瞪大了瞳孔……
“嘭!”
一声闷响。
酒杯哗啦一声爆开,黑衣人脑袋开了花,鲜血的血液飞溅。他意识一阵恍惚,身体一软,膝盖撞在地面上,身体趴了下来。
他摇了摇头,摸了摸脑袋上的伤口,面色一沉,猛地抬头看向陈肖然的方向。
陈肖然抛弄着手中的酒杯,目光冷漠地盯着他说:“你也别忘了,现在她是我的。要是你在对我的东西做出刚刚那种事的话,相信我,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