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习惯光明就难了。
‘我的身体这么脏……，我还有资格当普通人吗？’柳小静心里冒起这个念头‘就算身体恢复了，有了那些经历的她还能继续当她的柳家大小姐吗？’
“不，不要。”柳小静在陈肖然怀里摇头。
陈肖然抚摸着她的后背的手微微一顿：“为什么？”
“我……有你呢，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想当你的奴隶。”柳小静扯动唇角，压着心里酸楚，抬起俏脸，大眼睛媚态如水：“就算催情香的作用没了，我也是一头小母狗，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荡妇。所以呀，对我来说，治不治得好都无所谓。”她说得很轻松。
但她眸子深处的那抹痛苦却是那么真切，她隐藏得很深，但隐藏再深，也逃不过陈肖然的注视。
陈肖然手拂过她耳边略有些湿润的发丝理到她耳边，柔声笑说：“我会将你的病治好，至于治好后，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由你自己决定。”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所以陈肖然给了她选择的能力。催情香他会为她治好，至于她要选择继续呆在黑暗里还是选择朝着光明走，就让她自己来决定。
心一松，柳小静水汪汪的眸子注视着陈肖然的脸。
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