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臂传来阵阵剧痛感,普越天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手臂恐怕已经是面目全非了。
一听普越天的话,普文滨只感觉一股怒火涌上心头,视线一横,落在陈肖然身上,抬起没受过伤的右手直指着陈肖然:“爸,就是他!”
普越天顺着普文滨手指的方向看去,视线落在陈肖然身上。
四目相对,陈肖然坦然自若,就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普越天眉毛微微皱起,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一旁的几名服务生身上,说:“你们几个过来,抬文滨上车,送他去医院。”
说完,普越天看着普文滨说:“你先去医院,这里的事,我来处理。”
“不!”普文滨大叫一声,说:“爸,我不去医院。”
说着,他视线落在陈肖然身上,咬牙切齿地说:“我就要在这里,看着这混蛋的下场,不然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这话说得火气十足,只可惜作为当事人的陈肖然,却仿佛听不出里边的火气,他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
闻言,普越天张了张嘴,最后点了点头:“好。”
放下普文滨,普越天起身,看向陈肖然。
普越天比陈肖然矮半个头头,剪得一头寸发,作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