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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晴微张着小嘴,大眼睛愣愣地看着陈肖然。在这极度危机的时刻,忽如其来的吻,把她吻懵了。
陈肖然笑了:“还是一如即往的甜。”
酥晴脸颊泛起一抹晕红,狠狠给陈肖然一个白眼,贝齿抿着下唇,不说话了。
这坏蛋,根本就不听别人说话的。她紧张着,正叫他离开,他就用这种方法堵住她的唇。
陈肖然摸了摸酥晴的雪肩,回头看着满脸黑云的云长老:“最后一个问题,我本来是想问你,你等我的目的的。但现在一看来,这个问题应该换一下。新一个问题是,云长老,你真觉得用了这朵小东西就能赢过我吗?”缓慢儒雅的声音透着一种莫名的自信。
搭配陈肖然的笑脸,云长老眉毛不由得皱起。
他放下手中的花盆,说:“从你进来开始,就有一支狙击枪对着你的脑袋。只要我一挥手,你的脑袋立马就会出现一个黑窟窿。”
酥晴面色微变,下意识地用余光看了看了四周,似乎想找到狙击手。
“这样,你还觉得没有了绝武力的我,不会是你的对手么?”云长老抬起眼皮注视着陈肖然。
陈肖然摸了摸下巴,说:“按你这么说,你现在就可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