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陈肖然也不再多言。
过了两三个站后。
坐在周晓晴右侧座位的一名少女起身下了站。
周晓晴适时地往右边的座位移去,这样一来,周晓晴原本坐的位置就成了空位。
陈肖然不等周晓晴说话,豪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见陈肖然坐下了,周晓晴这才压低了声音说起自己妹妹的事:“我妹妹从出生开始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病的症状是全身发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浑身发冷。一开始没什么,但随着她越来越大,病情就越来越严重。直到她十四岁那年,直接被冻成了小脸发白,痛不欲生的样子,我才意识到了严重性。”
“当时我找了许多的医生,但没查出是什么症状。后来有些医生开了些药,据说可以驱寒的,吃了很多年,也一点也没作用。后来,遇到了一名老医生,开了服药,服下去后,服下才有了作用。”
“但那种药很贵,而且来源就只有那名老医生才有,而且一副药就要十万元,足足吃了七副药妹妹才恢复。我家里本就很穷,亲戚虽有一些,但也不是有钱人,为了凑够二十万元,东跑西跑才勉强凑够。之后的五十万元不得才跟于龚町借……”
说到这里,周晓晴这个高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