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单纯的骨头断了是不会痛的。”陈肖然摸了摸后脑勺,一脸奇怪:“哦,可能是断骨扎进肉里的吧,或许接下来就会内出血而死也不一定。”
马脸汉子面色惨白,这是吓到的。
方脸汉子面色也是惨白,这是痛的。
“该死!”马脸汉子将方脸汉子背了起来,朝远处走去。
看着两人的背影,陈肖然迈步向车子走去。
“咯吱……”
车门缓缓打开。
“唔唔!”陈肖然再一次听到了那鼻子发出的声音。
车子内躺着一个被绑着手脚的女人,女子的嘴巴还被胶布贴着。
难怪只能发出唔唔声。
看清女子模样,陈肖然眼睛微微发亮。
她穿着一席神秘高贵的黑裙,黑裙勾勒着一条纤细的小蛮腰、上衣被双峰拱起了一个优美的曲线,裙摆下隐约的可以看到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一双眸子就犹如黑夜的宝石一般透彻。
她的气质就犹如一只狐狸,一只娇弱妩媚的狐狸。
美女,这是一个妩媚的美人儿。
女子眸子泛着一丝不安,她紧张地看着陈肖然。注意到女子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