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你常来寻我聊天了,也不见你猜问我们身份,我明明是个仆从,你也只把我当个长辈敬着。有时候还亲手做了点心带来,极有亲近晚辈拜访的意思了。这无求无图无猜不带巴结谄媚衡量算计的往来,真如你的名字一般,清澈如山间溪水。又见你在为学上渐渐摸着了门道,且难得的是有韧性做事情有长性。这又是一样好处了。
“到传言我们是冶世书院的事情之前,你说起自己米契买卖上的事情。他忽然发起怒来。你在那里百口莫辩好不可怜,我在边上高兴得差点没大笑三声。你要晓得,他的性子,就是眼看着有人作死,在他看来也不过是个挂着前因后果的数象罢了。——死的总是该死的,若不然又怎么会死?瞧见没?就这么不是人!可这回居然为了一个小姑娘拿了学问去挣银钱训起人来,这可太新鲜了……
傅清溪听得云里雾里,这些事儿她是经了一半的,可另一半的原委她哪里知晓?且这清风大人对自己这一通夸,什么至诚,什么近真,什么不猜忌,自己哪有那样的品性?不过是因为天生不聪明,又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就老实点过日子罢了。还,还有,清风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好好的就说起这个来。
那一位看看她神色,接着顾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