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傅清溪听了心里感动,自然都答应着。可转身一个人呆着了,若手里不做点什么,脑子里不拿什么占着点,便不由自主要想些没谱的事情,根本静不下心来。无法,只好还拿起书和纸笔,不叫它得这个空。
这回星河会的人,因为所论题目都有许多人追着细问,也没法像从前那般倏忽来去了,其中尤以五运六气和星演两处为甚。不同的是,五运六气那头是自己学向的学生都在院里聚齐了,天天缠着大先生给所有人上课,各样提问举例反证闹得不亦乐乎。
而摘星楼这边,首座大人被一群半大老头包围了。年轻孩子们对世事外务多有兴趣,却少有喜欢细察自身的,不管是自己的身体健康心绪起伏或是转折命数,便是因什么病上一场,等好了便抛去脑后还奔着外头的热闹去了。渐渐上了年纪,经历多想得多的,尤其是冶世书院这群人,推算着外头的“世运”做着演世的学问,心里越来越明白这个“自己”自然也在数中的。
细想一生,多少会发现许多重大的转折变数中,很多时候并没有自己能直接着力的地方。许多时候,更是极微小一个因由,最后引发多年后一个极大的机遇或变数。这个时候,不管愿不愿意,他们都有些疑心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