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了也没用处。越蕊急了便往越栐信那份茶里加山椒粉,要么往他的点心里加冲菜泥, 反正不能叫他舒坦了。
傅清溪看着越蕊的书信常忍不住笑出声来,几人的神情语气都跃然纸上实在叫人忍俊不禁。
俞正楠与胡芽儿的书信也仍同从前相类,说的都是彼此向学的事情。傅清溪有时候看了会羡慕她们,至少有条清清楚楚的路走, 即使一时艰难也罢,总有个远近对错的说法。不像自己,虽书都看了一架子了,笔记做得那么老高一摞,心里还是影影绰绰的,没什么称得上所得的东西。
她照着自己的学习安排,每月都会给先生写一封书信,说一回自己这个月看的书和得的体悟,连同自觉未有寸进的实在想法。悠然叟的回信多半会赞几点她体悟到的东西,又推荐几本沿着这一线可看得书或者可读的人,若是恰好学里有走这个路子的,便叫她去论演坛查一查这人的历次论演,也是他山之石的意思。
傅清溪最是听话的,一一都照做了,自认功夫也下到了,可就是难以入门。
这事儿她也没处说去,同先生说了,先生只叫她莫要着急,这样功夫本也不是能靠苦学努力使上劲的,关键在一个悟字。傅清溪从之前读书的体会过来,晓得这话没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