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再看这书名,《治学》,也与《学之道》不同。
有些疑惑着抬头看着老先生,老先生笑道:“这是老朽早年于为学上的一点体悟,写了出来放在了书院里,许多人捡着自己觉着有用的抄了去,就有了各样节选。你看的那《学之道》就是从这里头摘的。你说说,这么算来,你是不是该是我的学生?”
傅清溪赶紧起身行礼道:“学生见过先生。”
老先生呵呵笑起来,仍摆摆手叫她坐下了,又道:“想必这阵子很是疑惑吧?你春考后府上的热闹我也有所耳闻,真是一帮闲得发慌的。当我的乌银环是摆设?!往后再有人跟你提什么拜师入宗的事儿,你就把你手上的乌银环给他,叫他仔细看看,别闹笑话!”
傅清溪听说这乌银环也是这位老先生给的,《学之道》也是人家写的,那这就是自己先生无疑了。虽对那个什么摘星楼和河图院的还有些疑惑,不过有老太爷说的话,最终还得看自己,倒也不用那么担心了。
老先生要说的可还不止这个,他又接着道:“老朽用过的名号不少,如今在昆仑书院那边以‘陶然’为号,在冶世书院里还是用的老名号,这个……你该知道的吧?”
傅清溪一愣,老先生笑了:“不错,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