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拿着那没几行字的笺子愣了好一会儿。才半信半疑地按着纸上所述,定起每一小节的阴阳之分来。之后相邻阴阳再组,又成了刚柔动静之象。
等照着那几张纸上的规矩,把这一本曲谱整理完,傅清溪看着眼前的阴阳流转全然呆了。
老先生瞧她的样子呵呵乐起来,问道:“如何?”
傅清溪对音律全无天赋,这会儿惊讶的倒不是那曲谱曲子的事情,心里细细体味了几回,方开口道:“乐曲本是声音相连,曲谱以记其音声规律,以便复奏流传。经此一解,却似把这乐曲音律的声音去掉了,只留下其中的变化……变化轨迹……从有声成了无声,可、可又好像觉着,这、这无声才是盖在有声下的真正的东西……弟子、弟子也说不太明白……”
她犹自迷糊着好不尴尬,那里老先生却满脸笑着抚掌叹道:“好一个将声音去掉了,好一个轨迹……娃儿啊,你这真是入了数象之门了!为师收了个好徒儿啊!”这也不歇着了,敲了一下壁板,进来一个青年,老先生便道:“给我拿张琴来。”
青年扫一眼摊放着的曲谱,领命去了。
老先生起了身,对傅清溪道:“来来来,往这边来,带上你方才写的东西。”
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