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白经历这这一场。可你看看她的样子,哪里有半点悔悟之意?只会怪别人。”
越荃也叹气:“一早就觉着她想事儿有些歪,只当还小,想想往后长大了或者就明白了。却是……”
大太太叹一声,摇头道:“先不说她了吧。再过两年看看,实在性子就这样了,就寻个简单的人家许了。这性子去大家子是不成的,不是给别人招事就是给自己招事。”
越荃苦笑道:“她如今心里只恨我们不护着她,不心疼她。到时候真给她寻个那样的人家,只怕她宁可去庙里也不会肯的。她素来心高气傲,小时候世交家的小爷们对柳妹妹略和颜悦色些,她还不舒服呢。到时候真许个不如人的,她且得闹。”
大太太摁摁自己的额头,跟着道:“自己没那个能耐,能怪谁?父母兄姐还能替她连日子也过了不成?先看着吧,实在不成到时候也只能这么办。若是性子不改,真去了高门大家,说不定往后两家就得成了仇了。”
越荃想了一会儿,也只好一声长叹。
一时马嬷嬷回来了,禀过了事,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儿,大太太没注意,越荃看着了,问道:“嬷嬷可是有什么话说?”
马嬷嬷点头道:“是这样,方才老奴送四姑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