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心意的才是对的好的,但凡不合她想的,就都是错的。既然对错已分,这该改的该罚的自然是那个‘错’的。若是世人被蒙蔽,不能看出那个‘错’,那她或者就该出手让众人醒一醒了。是以方才大姐姐说即便是到如今,四姐姐亦不觉的自己有何错过,因自己不觉得有错,大姐姐和大舅母要四姐姐认错,自然就是‘强人所难’了。是以才说‘情理之中’。”
越荃看着傅清溪,眼神却没有聚在她身上,不知想到了些什么,良久,才点头道:“你说得没错……你竟比我还知道她。不错,我们看着她长起来的,只想着她是年纪小,一时转不过弯来。你这么一说,确实……凡自认的与眼前的有冲突时,她的性子……确实不会自省……亦不懂得为对方设身处地,凡事、凡事只认得自己认的那个‘真’。唉……”
又忽然有了希望似的看着傅清溪问道:“傅妹妹,你既知道她,你可知道要怎么才能叫她改了这性子?”
傅清溪摇头:“大姐姐太高看我了,自修心性这样的事儿,我自己都没摸到门,哪里敢胡乱说给姐姐听。”
越荃坐了一会儿道:“说来说去还是家里太惯着她了。因‘错’了也没有什么反应,自然也无所谓‘对’和‘错’了。非得叫她离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