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春考之后老太太同大太太商议的一系列家务事都给越苭细说了一边,接着道:“这都是从规矩上防着往后会再出这样的事儿。却不说什么罚不罚的话了,只先防起来再说。”
越苭心里一阵冰凉,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道:“那、那都是防着往后再拿错的意思,怎么……怎么也说不到我身上的。恐怕是姐姐多心了……”
大太太怒道:“说不到你身上?老太太都当面告诉我,先把罚你的事儿放一放再说,你还真当是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不过是碍着边上一圈要受你连累的人,才不得不如此罢了。你还当你真没错了?!我告诉你,我当你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假的,你就是个害千害万的东西!自己还一点觉醒都没有,你头都杵到山上了吗?!”
越荃一看大太太气得手都抖了,面颊上也赤红一片,十分担心,忙拉了大太太道:“娘您先别急,我说她。您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那家里才真的乱了。”
说着话转过身看着越苭道:“真不是你做的?全是玲珑做的?她自己寻的那死沉的盒子,自己找茶房要的最轻的几样点心,自己翻出来你学里用的包袱,自己非要跟着你去考试,自己故意最后才把包裹放上去,等傅妹妹要下车的时候故意把装点心的和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