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当她的面说几句。可越荃同兰家的事儿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拿来嘴上说的,尤其是几个姑娘家,更不能随便说了,不像话。越苭心里可真是不舒服了。
这日晚上同越荃坐着闲话,她便说道:“那傅丫头真是,不晓得读书读傻了还是怎么的。连这样的大事,都丁点不明白似的!”
她那点心思,越荃早看在眼里,便笑道:“你要她明白什么?”
越苭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你看看二姐姐她们,都怎么说话的?一说起兰家什么的,脸上都什么样儿?就她能装,能端着,可见是个心思深的,叫人看不惯。”
越荃摇头道:“苭儿,你这都什么心思呢。我如何不过是我的事,傅妹妹、便是你也一样,如今最要紧的事儿就是翻过年去的春考。之前就说傅妹妹了得,倒没想道这般厉害。老实说,便是我去考那联考,也没把握能进一等呢。她这都是靠自己一步步学来的能耐,自然心里有底气的,要羡慕旁人什么?她只好好考试了,往后进了昆仑书院天字级,到时候说不定比我还风光呢。”
越苭赶紧摇头:“那怎么可能?就她!这读书读得再好,就那么个长相模样,若是当账房还罢了……”
越荃喝止她道:“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