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这做姐姐的就不客气借用了去,这谢礼嘛,就等你春考大捷后再并作贺礼一起给了吧。”
四太太听了笑道:“唉哟,二丫头,你这样子倒像是我养的!”
说得余者几位太太也都笑起来:“你总算还知道自己。”
越萦却忽然问傅清溪:“你说专科考试上,同样学到树枝也只能算勉强一战,那怎么才算游刃有余呢?”
傅清溪没料到越萦也会向自己“请教”,略顿了顿才答道:“这只是一个比方。好比七妹妹做吃的,这一个菜一个菜谱,就是叶子的事儿;再归成哪个菜系多半有什么特点,在用料上有什么偏好,这就比树叶深了一个层次;到做菜终究都要讲到刀工火候调味上来,这就把菜系的分别也打破了,挖到了更深一层的规律。
“这为学也是如此,若是掌握的是菜系的程度,终究有不熟悉的菜系,有没见过的材料,是以只能说勉强一战。非得到了能直接拿了没见过的东西也能看出用作菜时其本真特点是什么,这就去了那个形了,不被见没见过所拘,这个去考菜系那个程度的,胜算就大多了。”
越萦听了缓缓点头道:“受教了。”
傅清溪忙道:“三姐姐言重了。”
却是越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