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并没有遇着没法归类的情形,不过最近正有些东西想不明白,又找不到合适的书看,却在外祖父的杂记上找了了一些话。”
老太爷“哦”了一声,笑道:“这般巧事,且细说说。”
傅清溪便先从这回清暑会的试题开始说起,又说到之后陆吾书院老先生讲的课并自己的一点所得和疑惑,最后把一本杂记翻开了递给老太爷道:“正是这两篇了。”
老太爷接过来扫了一眼,点头笑道:“不容易啊,当日我写这东西的时候,年岁可比你如今大多了。你现在就能体悟到这上头去,真是难得的很。”
傅清溪道:“也是机运使然,若不是之前有四哥哥说了许多心术的事情,加上他偏去了陆吾书院,这回答题的时候或者也觉察不到这个心思。”
老太爷见她丝毫不以此为己之能,点头道:“不错,不容易。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傅清溪道:“外祖父,我有一些想头,只是很零碎,不晓得对不对,想说给外祖父听听。”
老太爷很有兴致,笑道:“好,你说来。”
傅清溪便道:“从一开始向学时,我本是个无知之人却不自知,许多事情连脑子里也未曾过过,只每日里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