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躺着,傅清溪也在想府里人等的事儿。
想当初自己分班备考时候便不算差,后来去参加了几回数试,也得了些嘉奖,老太爷也夸过自己两句。只是自己从来普通得过分,便是如此,也没哪个真当自己如何了。
后来有了联考和千金宴的事儿,要说联考时候,还没见人太过如何。千金宴那老先生的话一传出来,才真的炸了锅了。忽然连之前的那个最低一级的联考加分也有分量起来了。又开始翻自己的书信书籍,悠然叟一个署名,就直接把自己同冶世书院那样的地方关联上了。就那么几日,平平常常的自己,忽然背放毫光成仙成神了!
如今流言已过,自己也当着府里人面被从小院里“赶”了出来,那两本书也被一干老先生证为“伪作”,可府里的人又不肯相信自己还是那个平平常常的傅清溪了。还要上下左右乘人不备地来查探,好像盼着能发现自己晚上如同三老爷的灵符那样在窗口吸收星月之力,才说得过去似的。
自己如何,自己最清楚不过的。可这个短时间内既没有更厉害也没有更不堪的自己,在周围人的眼里换了多少种色彩光芒了。这人,到底看见的是什么?且这人是多不舍得抛弃既有的想法认定。认为自己平常的时候,即使自己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