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的。后知后觉的发觉自己似乎有一些莽撞的小家伙有些坐蜡了,就听林瑜和颜悦色地道:“有问题能直接提出来很好。”又对着边上陪伴的人道,“做先生的回头记得交代他的父母,不要为难他。”他哪能不知道这小家伙就算逃得了这一顿,还有下一顿等着他呢,但是该嘱咐的还是要嘱咐,毕竟他也真心没觉得被问一个问题有什么大不了的。
自皇家学院落成之后,都开学了一段时间,林瑜这才抽出空来走了这么一趟,就着还是他推了一个关于纸币发行的会议。
之前的国债响应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多了,大概也是有一部分的商人、尤其是山西那边的商人想着赎买罪过的意思。至少暗探回报,好几个家族将买来的数百万的债券给塞进了炭盆里头。
国家初定,这些商人之前几辈先人干的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也没有了证据,林瑜也不能不管不顾将这些人给下狱,毕竟已经不是战时了。
但是,林瑜却一直有着大量的耳目放在那边。山西那边的商人连北边的俄罗斯都有着接触和商贸,否则贾母手中的那一件雀金呢哪里来的?到时候一旦有什么不法事,直接以叛国罪拿下。被定下这样的罪名的人可就没有什么权利可言,下场大多和身亡倭国的那个黄姓商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