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知府是一个怎样可怕的人物。说是算无遗策在他心目中并不是夸大,而当这样的一个人还有着忠心耿耿、本领强悍的手下的时候,他能做到怎样的事情,王子腾有时候细想想那个夜晚、那段在兴化府度过的时间,脊背上冷汗就止不住地往外冒。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甘为东番郑氏门下走狗?
就算一时如此,时间长了郑氏照旧会被他架空,所以,所谓的东番叛乱的真相就很值得商榷。
王子腾神色阴晴不定地想着,他有那么一瞬间都忘了自己被亲信给谋害这样的事情了。不过,他的眼睛在看到地上的死兔子的时候,纠结在了林瑜身上的思绪终于回过了神来:“事实如此,没有什么好不信的。”他冷哼了一声,讥嘲道,“没想到当今堂堂帝皇居然使出这般小家子气的手段来,老夫看着都替他脸红!”
苏木点点头,淡淡道:“他们才入主中原多少年,能学会这个不错了。”又道,“不知王大人可有何打算,这鞑子皇帝都已经下了杀心,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咱们能拦住第一波第二波可不一定拦得住第三波。”
王子腾的眼神默默落在苏木的身上,这个小子的样子和平时又是两样,也不知道怎么林瑜身边一个小厮出身的都能